虽然不觉得她的道歉有什么用，但是爽啊，爽到的季舟舟满意的转身，往大门外走去。

没等到原谅的话的赵秘书，脸色变了变后微笑：&ldo;顾先生对季小姐真是特别，要不是亲眼看到，我还真要和老夫人一样，被你们的障眼法骗到了呢。

&rdo;

&ldo;所以呢？&rdo;顾倦书懒洋洋的看着她。

赵秘书拿包的手紧了紧，表面上不动声色：&ldo;我是来为药物的事道歉的，但您也知道，我无意做这些事，只是老夫人的命令，我不敢拒绝，希望顾先生大人有大量，原谅我这一次。

&rdo;

顾倦书虽然在老夫人面前保证了，她却始终不放心，一定要自己听到他的承诺才能安心。

顾倦书不理会她，赵秘书咬咬牙：&ldo;当然，只要顾先生答应我，以后您有需要，我一定会帮忙，再说，季小姐的事，您也不想让老夫人知道吧？&rdo;

听她提到季舟舟，顾倦书才算有了反应，眼底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，赵秘书看到他的样子，一颗心猛地下沉。

死一般的寂静后，顾倦书带着些许懒散的声音响起：&ldo;我小时候，奶奶为了时刻监视我，就让当时的管家一直跟着我，不管我做了什么，都事无巨细的报告，很多次我都因为一些无心之举，被罚一天两天不吃饭。

&rdo;

赵秘书顿了一下，那个管家虐待顾倦书的事，她也听过，只是不知道顾倦书这个时候提出来是什么意思。

&ldo;那个管家不错，办事尽职尽责，奶奶交代的事他都会做到，可惜人蠢了点，没有意识到我才是奶奶的亲人，妄图用站在我的对立面讨好奶奶，&rdo;顾倦书盯着地上忙碌的蚂蚁，微微挑了挑眉，&ldo;所以最后涉及到我，哪怕他再忠心，奶奶也不再用他。

&rdo;

赵秘书心里隐隐升起一个可怖的想法，但又条件反射的否认，那时候顾倦书才七八岁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机？

&ldo;赵秘书以后说话前先想好了，不要像那个人一样，觉得有了奶奶的信任，就能和我抗衡，不然有一天哪怕被冤枉了，奶奶也会将你变成弃子。

&rdo;

赵秘书往后退了两步，声音都颤抖了：&ldo;你的意思是，根本就没有虐待这种事，一切都是……&rdo;

&ldo;嘘。

&rdo;

顾倦书伸出手指贴在唇上，赵秘书猛地闭嘴，下一秒季舟舟从远处跑来：&ldo;顾先生，周叔叔的车已经到了，现在要走吗？&rdo;

&ldo;过来扶我。

&rdo;

顾倦书懒洋洋的招手，季舟舟忙跑过来，像小太监扶太上皇一样，搀着他往外走，一边走一边偷偷摸摸的问：&ldo;赵秘书怎么了？脸白得跟鬼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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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不知道，可能是喝了过期的可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