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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有一天,她不再来了,只托人捎来一封信。
信上她跟我描述外面的现状,跟我描述她今天看到了多么好看的太阳,江水多么清澈,她多么想我。
我们像是从笔友开始重新认识了一遭,我不肯见她,她就用这种方式让我身边充满她的痕迹。
信件越来越频繁,我越来越思念校花。
我想从这里出去,然后看一眼她,只看一眼。
这被视为我康复的讯号,惊动了我的主治医生。
他长得很帅,生了一张做明星的脸,此刻毫无形象的不顾阻拦,抱着我哇哇大哭。
是的,我想你们应该知道,他就是后来的校草。
以计算机系第一名的身份,为我跨专业去读了心理学。
他如之前故事里爱校花那样的爱着我,他也像校花一样爱我。
我终于开始尝试着配合治疗,踏出了时隔几年再走向世界的第一步,校花依然会在我治疗的期间给我写长信,她把这作为我认真治疗的奖励,而我也拿起笔,用颤抖的手写下了第一封回信。
刚写到晏沉亲启,我泣不成声。
我们开始像真正的笔友,我给她讲因为服用药物导致身体的肥胖,如小姑娘一般和她说出院了一定要减肥,她每次都嘴很甜,说什么只要是我,她什么样都喜欢。
我渐渐的康复了。
出院那天我从早上等到天色擦黑,校草陪在我的身边,从笑容满面到满目悲伤。
我问,“沉沉呢?”
只一句,这个这么多年已经修炼的足够成熟的男孩,突然嚎啕大哭,他抱着我不停地说:“对不起阿云,对不起。”
他告诉我,晏沉早就去世了,死于一场空难里。
这些年来的信,全都是他的代笔。
我在他的泪水里僵硬了身子,然后笑出来,“袁恒你别考验我了,我已经好透啦。”
他听见我的笑声,身子猛然一颤,我感觉得到他后背竖起的汗毛,十分有耐心的任他抱着,“好啦,快带我去见见沉沉,路上记得停下买个口罩。”
他没回应,我便自顾自的说下去,“我这样很丑吧,她会不会被我吓到,你说呢?袁恒?”
半晌,我终于听见他说了一句,声音是绝望的哑,他说:“阿云,晏沉不会回来了。”
她飞去英国,要把她的爸爸妈妈带回来见我,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一个一辈子的承诺,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。
我深爱的姑娘,就此消失在天边的无数朵云彩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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