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给我传染病的相关资料。

&rdo;奥德莉低声说，&ldo;否则我会从你的脑子里把它撬出来。

&rdo;

&ldo;看看你的所作所为，甜心。

&rdo;激光博士对着幽灵般的奥德莉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，&ldo;是不是从莫里亚蒂那件事之后你就越来越失控了?正义联盟没有人知道你差点杀了人，没有人知道你的心里有一个怎样的怪物……但我知道。

&rdo;

&ldo;而这个怪物主动脱离了她的牢笼，正站在我面前……&rdo;激光博士低声说。

奥德莉操控的气体还钳着劳伦斯的脸，在这一刻，她忽然意识到激光博士的眼睛也是蓝色，但和克拉克的完全不同。

克拉克的眼睛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纯净清澈，让人想到北极的冰原和大都会的晴空。

而佩特˙劳伦斯有一双形状和克拉克有几分相似的瞳仁，但那蓝色是无机质的冰冷，像机器的镀层或是实验室的试剂。

这双眼睛此刻闪烁着微光，正如同锁定了猎物的捕食者那般凝视着奥德莉：

&ldo;你想杀了我吗?到底是为了你钟爱的城市还是为了发泄你对我的怨恨?&rdo;

&ldo;我不怨恨你。

&rdo;奥德莉收回了手，直起腰说。

她凝视着劳伦斯的眼睛：&ldo;我也不会杀了你。

但我不保证我会不会侵略你的意识，直到把你的阴谋从你的脑子里翻出来……&rdo;

&ldo;你明知道那样我也几乎会死的，气女。

&rdo;激光博士轻笑着说，&ldo;你在害怕什么?你在害怕你自己吗?害怕你真的是一个复仇的怪物、一头凶戾的野兽?‐‐你连你自己都几乎骗了过去。

但我知道……没人比我更了解被人怨恨的滋味了。

你怨恨我。

&rdo;

&ldo;我没空陪你浪费时间。

&rdo;奥德莉面无表情地说，她现在看起来更像一座冰雕了，&ldo;现在、立刻，把传染病的资料交给我。

&rdo;

&ldo;不然呢?你真的要用你的白塔把我变成一个植物人，或者一个失去所有理智和念头的疯子?&rdo;激光博士掩唇而笑，&ldo;就不说正义联盟会怎么想了‐‐超人会支持你吗?&rdo;

奥德莉沉默地、缓慢地眨了眨眼，从表情上完全无法读出她此刻的想法。

接着，她的一只闪烁着电流光芒的手抓住了劳伦斯的头发，那一缕卷曲的红发顿时散发出了烧焦的糊味。

她扯着劳伦斯的头发，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额头。

&ldo;停!我这就告诉你。

&rdo;激光博士躲了躲，高声喊停。

有一些细密的冷汗从她的后颈沁出，沾湿了囚服的内衬。

但激光博士的脸上依旧露出了弧度不变的标准微笑，她抬头看着奥德莉，温柔而清晰地、一字一句地说：

&ldo;黎明城的居民感染的传染病，就是用你的基因片段编译成的病毒啊，气女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