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还有什么？&rdo;他怕她再说下去，是更可怖的情形。

可又好奇，她梦里的自己，是什么样的。

&ldo;你在医院‐‐中心医院，排着队，等着体检。

&rdo;

说不上为什么，叶沉松了口气，说：&ldo;好奇怪，书里说，意识是对现实的反映。

你又没见到，怎么会梦见？&rdo;那次的错过，始终是他放不下的遗憾。

&ldo;什么书？&rdo;

&ldo;政治书，哲学。

&rdo;

&ldo;哦。

&rdo;刘珂略微失落地，&ldo;高中没仔细听过政治课，都不记得了。

&rdo;

从未哪次这样后悔过。

她若当年多读点书，也许与他之间的话题，会更多些。

至于梦，大概是在脑中想过多次，幻化成梦境了。

叶沉撑起半边身子，侧躺着，垂眼看她。

清晨的床上的刘珂，看起来又和平常不同，眉眼浸在水样的晨光里，好软，好柔。

想到这副动人模样，只有他见过，便孩子般地由衷地欣喜。

刘珂被盯得不好意思，&ldo;你看我做什么？&rdo;

&ldo;好看。

&rdo;他坦然地说。

刘珂嘀咕：&ldo;你真没谈过女朋友吗？这么会讨女生欢喜。

&rdo;

挨得如此近，她自以为他听不清，其实一字一句都落入了他耳中。

&ldo;我指天发誓，真没有。

读书时，只顾着学习，没想过那回事。

就算想过，也真的只是&lso;想&rso;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