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师尊一愣，似乎没想到会如此顺利。

他手中幻化出匕首，魅惑着递到桑吉悦手中。

“既如此，便证明给为师看。”

他说话时唇已经触碰到了桑吉悦的耳廓，痒痒的。

桑吉悦神情有些呆滞，接过假师尊递来的匕首。

就在那神像将笑出声时，桑吉悦刀锋一转，直直插在了假师尊的腹部。

假师尊身形僵了，似乎并不相信刚刚还对着他流泪的徒弟会对自己下手。

桑吉悦眼圈依旧是红的，可说出的话却冰冷：“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有这张脸，怎么有他气息的。”

她顿了顿，盯着面前这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脸：“我真的不想对这张脸动手。”

匕首被拔出，上面挂着的不是鲜红的血，只是黑雾。

“哈哈哈。”

神像怒极反笑，冰冷的手握着桑吉悦的腕，下腹开了个大口，往外不断冒着黑气。

“你还真是青玉的好弟子。”

他的声音很轻，眨眼间消失不见。

周边黑雾消失，纯金做的神像也顿时黯淡。

桑吉悦听到韩林的呼喊，转身去看。

猝不及防被韩林抱了个满怀。

“师尊...”

韩林此刻是为身姿瘦弱的少女，装起可怜来倒是恰好。

他道：“弟子害怕死了...师尊你能不能别再丢下我。”

桑吉悦沉默着，被他的话拉到回忆中，曾经鲜活的师尊又出现在她眼前。

许是有些感同身受，桑吉悦终归没有再推开怀中人，任由他抱着宣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