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柔和不知叶小糯心中所想，只是接着往下道：“阿礼他爷爷对阿礼在部队的事守口如瓶，阿礼自己更是不愿提及，

如果阿礼这位最好的朋友还活着，我们倒是可以问问他，阿礼在部队经历了什么，性格大变......”

“如果活着？”

叶小糯惊讶的捂住嘴巴，难以置信道：“傅司礼的好朋友死了？！”

她怀疑自己幻听了。

失去自己最好的朋友，那感觉肯定痛不欲生。

叶小糯眼底闪着希冀，期望季柔和是口误。

但......现实与她期望的背道而驰，只见季柔和艰难的点了点头。

“嗯。”

声音几乎低不可闻，可叶小糯还是听见了。

一瞬间她心脏传来一记钝痛，仿佛有人拿锤子往叶小糯胸口狠狠砸了一下，她伸手捂住胸口，脸色也苍白起来。

“小糯，你怎么了？”

季柔和关心地连忙询问：“是不是在外面坐太久，觉得冷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疼痛只是一瞬，叶小糯松开手，垂眸盯着自己的双手有些茫然。

她好像.......有些心疼傅司礼？

为什么？

明明他做了很多伤害自己的事情，听到他的经历后，她竟然会有心疼的感觉？

“没事就好。”

季柔和轻呼一口气，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叶小糯的头：“现在，你能理解阿礼为什么和傅家关系差了吗？”

“嗯，我能理解傅司礼和他爷爷这样的相处模式，可是……”

叶小糯欲言又止，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季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