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她变得非常冷漠，只关心工作，对其他任何事都不感兴趣。

她和其他人只有一个话题：如何修改本土植物的基因，使之能为人类所用；如何使地球植物在这里存活下去。

问她这方面的问题她都乐于回答，态度也很好。

但其他的……对我们来说她已经死去了。

她没有朋友。

我们甚至向利波‐‐愿上帝使他的灵魂安息‐‐打听过她，他说过去她把他当成朋友，可现在，他连其他人都不如，其他人至少还能得到她那种空空洞洞的和气态度。

而他只要一问她什么，她立即大发脾气，完全拒绝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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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费罗摘下一片当地的草叶，舔了舔叶片背阴的一面。

&ldo;你试试这个，代言人。

它的味道很有意思。

不用担心，对身体没什么危害，它的任何成分都无法进入人体的新陈代谢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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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最好还是提醒提醒他，叶片边缘锋利得像剃刀，小心划破嘴唇和舌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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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正想说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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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德笑着摘下一片草叶尝了尝。

酸酸的，像肉桂，又有点像柑橘，还有点像口腔里的臭气。

这种滋味像许多种东西混合在一起，没有一种好闻的。

但气味十分浓烈，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人的地方。

&ldo;这玩意儿能让人上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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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丈夫是要拿它打个比方，代言人，小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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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费罗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&ldo;圣安吉罗不是这样教导过我们吗？耶稣教诲世人的方法就是比喻，用人们知道的东西形容他们不知道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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