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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斯托:说不定这就是卢西塔尼亚的物种如此稀少的原因所在。
德斯科拉迭的历史可能并不太久,只有大约五十万年,大多数物种适应不了它,于是消亡了。
西迭:我真希望咱们能熬过这一关,加斯托。
下一代外星生物学家也许只知道作标准的基因修改,无法把咱们的实验继续下去。
加斯托:不想死就只有这一条原因?
‐‐加斯托与西达去世前两天的对话。
插入其电脑工作笔记。
初次引用于《失落的科研线索》,
刊于《方法论学报》2001:12:12:144‐45
那天晚上,安德很晚才从希贝拉家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他花了一个多小时分析当晚发生的事,尤其是娜温妮阿回家之后的事件。
第二天,安德还是一早就醒了,脑子罩立即浮现出一大堆需要回答的问题。
准备代言时总是这样。
他需要把大最零碎资料拼凑在一起,才能深入死者的心灵,发现他们本来准备怎样度过自己的一生,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情况,使他们的生活大大背离了初衷。
在得出结论之前,他很少休息。
但这一次,让他无法安睡的还有焦灼。
这一次,他对生者倾注了极大的关怀,远甚于以往的任何一次。
&ldo;你当然陷得更深。
&rdo;听了他的诉说后简解释道,&ldo;没等离开特隆海姆,你就已经爱上那个娜温妮阿了。
&rdo;
&ldo;也许我爱上了当年那个年轻姑娘。
可现在这个女人又凶又自私。
瞧瞧她,竟然受得了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的那些事。
&rdo;
&ldo;这就是死者代言人的所作所为吗?单凭表面现象就对一个人下断语。
&rdo;
&ldo;你还不如干脆说我爱上了格雷戈哩。
&rdo;
&ldo;你呀,总喜欢别人在你身上撒尿。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