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唐骏，对吧？他也常去福利院？&rdo;凌漠强作镇定。

&ldo;对，就是他。

&rdo;杜舍说，&ldo;到后来吧，没来过几次。

还拿个笔记本，我说一句他记一笔，搞得像是在研究我似的。

&rdo;

&ldo;你和他也很熟？&rdo;凌漠问。

&ldo;不熟。

&rdo;杜舍说，&ldo;当年就是他最先把我抓到、审讯的，不过他什么也没得到。

后来，我被送到这里来，送来之前他还跑来找我，和我说什么要注意不要轻信陌生人的话，在路上老实点，听从押解员的话什么的。

我就没听……&rdo;

话说到一半，杜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立即打住了。

即便是凌漠追问，也不再说飞机上发生的事件的细节。

&ldo;后来你见过唐骏吗？&rdo;凌漠见追问无果，转移了话题。

&ldo;见过，他来这里找我聊。

还把守卫都支走了，但我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。

&rdo;

凌漠若有所悟，接着说：&ldo;我真想不明白，你这么个瘦子，是怎么把一个警察给杀掉的。

&rdo;

一说到这个话题，杜舍的眼睛开始闪光了，像是炫耀一般，滔滔不绝：&ldo;只能怪那个老董太笨了。

我记得那是过年之前，他又跑来和我说什么新年快乐。

快乐个屁啊！

我妈给他害死的那一天起，我就快乐不起来了。

所以我就说，我想去给我妈上坟。

当时他就答应了。

&rdo;

&ldo;是因为福利院不好动手吗？&rdo;凌漠问。

杜舍点点头，说：&ldo;福利院那么多人，也没什么隐蔽的地方。

我妈坟前就不一样了，那个地方偏僻，一般没人来。

我用背包带了麻绳和皮鞭什么的，就和老董上了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