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那蛙人看到那条&lso;泥鳅&rso;了没？&rdo;萧朗问道。

&ldo;没有，距离太远了。

&rdo;萧望失望地摇摇头，说，&ldo;而且我们没有想到的是，附近的无线电都被屏蔽了，所有小队之间的联系被硬生生地切断了。

&rdo;

&ldo;本来这计划确实是天衣无缝的，可惜因为知己却不知彼，所以才失败了。

&rdo;凌漠叹道。

&ldo;对手比我们想象中要强大得多，所以，我们任重而道远。

&rdo;萧望说，&ldo;线索虽然再次断了，但对手也没有讨得什么好，现在我们需要休息，后面还会有硬仗要打。

&rdo;

2

第二天一早，虽然没有谁去召集会议，但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招待所的会议室。

看起来，每个人都有黑眼圈。

显然，因为行动的失败，大家都没能睡好。

&ldo;昨天一夜，找了附近的监控。

&rdo;萧望的语气很沮丧，所以大家也能猜得出结果，&ldo;毕竟是在郊区，监控探头太少，又或是他们掌握了附近的天眼探头的位置，刻意避开了，也可能是后面他们换了车，或换步行离开了。

&rdo;

&ldo;找到他们的黄金时间已经过了。

&rdo;凌漠说。

&ldo;是啊，几乎没有什么希望了。

&rdo;萧望摇了摇头，说，&ldo;哦，聂哥申请到了解剖命令，和当地警方一起，刚刚去了解剖室，去看看豁耳朵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
&rdo;

&ldo;哪有线索，尸体上哪有线索？&rdo;萧朗有些着急，&ldo;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？总不能这样闲着吧。

&rdo;

&ldo;其实我在想，我们是不是可以从杜舍身上找一点线索呢？&rdo;萧望沉吟道，&ldo;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啊。

&rdo;

&ldo;我去问。

&rdo;凌漠说。

&ldo;问啥？问一个精神病人啊？&rdo;萧朗说，&ldo;他没被判死刑，就是因为限制刑事责任能力吧？&rdo;

&ldo;他是间歇性精神病。

&rdo;凌漠说，&ldo;所以判无期的。

&rdo;

&ldo;那也是精神病啊，怎么问？&rdo;萧朗说，&ldo;而且管教都说了，这人被关了二十几年，没说过几句话。

你怎么问？&rdo;

&ldo;我，想办法。

&rdo;凌漠显得也有些信心不足。

&ldo;再说了，你问出了结果，也没啥用吧。

&rdo;萧朗说。

&ldo;只能试一试，而且需要一些时间去准备。

&rdo;凌漠直视萧朗的眼睛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