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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篇致辞只有一段打动了我。
当然,我被打动,是因为它也许值得问问牧师。
“现在很少有人能埋葬在这片墓地上,”
他说,“但艾伦坚持如此。
他给了教堂一大笔钱,帮助我们修缮了天窗和主祭坛的拱顶;作为回报,他要求死后在此处安息,我又怎么能拒绝他呢?”
他莞尔一笑,似乎想轻描淡写地带过,“艾伦这一生,性格霸道,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。
当然,我不会拒绝他最后的愿望。
他的贡献确保了圣迈克尔教堂的未来,只有他被葬在教堂这片土地上才合乎情理。”
这部分致辞显然话里有话。
一方面,艾伦慷慨大方。
允许他葬在这里是他应得的回馈。
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,不是吗?是艾伦“要求”
的,他的性格“霸道”
,还有“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”
。
艾伦和牧师显然有纠葛。
难道我是唯一一个听出他表述不一致的人吗?
等葬礼结束,我要问问查尔斯的想法,虽然我实际上根本没坚持到最后。
雨势渐渐小了,罗伯森开始收尾。
异乎寻常的是,他完全把艾伦抛到了脑后。
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弗瑞林姆的历史,尤其是诺福克郡的第三任公爵,托马斯·霍华德,他的坟墓就在教堂里面。
有那么一刻,我的注意力开始涣散,而就在那时,我注意到一个迟到的送葬者。
他正在大门口徘徊,远远地眺望,急切地想要离去。
就在我打量他的时候,牧师的声音回荡在耳畔,他转过身,拐到了大门外的教堂街上。
我没有看清他的脸。
他戴着一顶黑色的费多拉帽。
“不要离开,”
我对查尔斯窃窃私语,“我们酒店见。”
阿提库斯·庞德用了一百三十页才弄清玛丽·布莱基斯顿葬礼上那名男子的身份。